焚涟

眼为情种,心为欲苗

一点明媚,一点情

摸鱼一时爽,写完后发现自己是个垃圾







0.
一点煽情,一点情迷,一点迷离。
一点明媚,一点情。
在这乱世中,世间纷纷扰扰,也许在这沸嚣中,一个明媚的笑,也许会引得一场轰轰烈烈的爱。
在上海滩头,百千浪滚滚来,浪中滚来的白沫就是世间俗人的爱恨离愁。

1.

人力车停了下来,亚瑟付过钱下了人力车。
繁华的上/海呀,多少迷离的故事在这里发生,那天他来这著名的百乐门参加舞会。
百乐门外一女子长伫不走,“她”身穿杏黄银花旗袍,脚下是藕色缎子夹金线的绣花鞋,手持淡黄绸缎洋伞,单看背影,并没有舞厅内的舞女那般惊艳,但每每有路人从她身旁经过,都会不时的回过头来,痴痴的盯着她,有的甚至不愿离开。
亚瑟本想邀请妹妹当自己的舞伴,奈何妹妹不喜舞会,她赖在家里不愿出来,无可奈何,亚瑟只得碰运气看有没有人落单了。
他慢慢的走近那个女人,“miss?”
“yes?”
那个女人回过头来,她脸上的淡淡脂粉发出淡淡幽香,她的爱司梳的恰到好处。
她突然抬起半张的星眸,绛唇勾起。
女人的眼对上了亚瑟的眼,一怔。
琥珀色的眼也许并不是天生的动人,兴许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所致,眼里散发的如小池内倒影的点点星光,一点明媚,一点朦胧。
那个女人不经意泄露出的风情让亚瑟着迷。
许久,亚瑟才开口“你一个人吗?”
令人在意的是他说的是中文,为了那个女人的方便他特意说了中文。
不过那个女人并没有理会这个,是的,她见多了会说多国语言的人了,她并不觉得这是多么稀奇的事情。
“先生,您想邀请我?”她嫣然一笑。
“也不是……正好没有舞伴罢了,不知道小姐可否陪我?”
“好。”那女人挽着亚瑟的胳膊,袅袅的,袅袅的一拧身子,跟着亚瑟进场。
要知道那时候百乐门入场所需要的钱不是一般人能支付的起,但是亚瑟不一样,他怎么说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,对他而言并不是可望不可及。
“先生,您不必为我埋单。您这样做我都胡涂了……”
亚瑟轻咳一声,撇过头去“没什么,为您埋单荣幸至极。”
入了大厅,可见占地面积极大的舞厅内仅有一两百人,啊,也正因为极高的收费让不少男女望而却步吧,这里的生意才会不温不火。
一个歌女扭动着身体,开口歌声曼妙动人,不瘟不火。

“那南风吹来清凉,那夜莺啼声凄怆,月下的花都入梦,只有那夜来香,吐露着芬芳……”

在那大舞台上,亚瑟揽过女人的腰肢,手又不自觉地向下游走。
暗香疏疏,精致的瓷器内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似乎诉说着什么,那幽香阵阵,融入徐徐清风,拂过了两人的眼,两人的面,接着是两人的唇角。
略微昏黄的灯光下,两人伴着夜来香的旋律慢舞。
一点煽情,
那女人随着歌女的歌声,对亚瑟唱道
“拥抱着夜来香,吻着夜来香,夜来香我为你歌唱,夜来香我为你思量。”

一点情迷,
灯光下,亚瑟的眼中一切都不真切了,他盯着那个女人,啊,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她的唇是真切的吧。

一点迷离,
朦朦胧胧中,舞台随着舞者的步伐不断的晃动,这也是百乐门的特色之一,在那时,亚瑟只觉得自己羽化登仙,飘飘而独立。只是那个女人握住自己的手,自己于是留了下来。

于是一点明媚,生出了一点情。

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,亚瑟只和那个女人一起跳舞,他甚至没有看场内的舞女一眼。
“您的名字是?我还不知怎么称呼您呢……”那女人问道。
“亚瑟,亚瑟柯克兰。”亚瑟笑着告诉那个女人“小姐,怎么称呼您?”
“哝,如果下次我们能相见,那时候我再告诉你吧。”女人的手滑过亚瑟的胸口,撑遮洋伞袅袅而去。
过了几日亚瑟回了英/国。
那个女人就像一缕烟,随风散去,但是亚瑟的心里她却散不去。

2

一年后,亚瑟又回到了上/海,那时候下起了雨。
在雨雾中,百乐门招牌的霓虹灯下,有一人持着黑伞,身穿西服,身子笔挺。
朦胧夜雨中,亚瑟听到了熟悉的歌声
“夜来香我为你歌唱,夜来香我为你思量。”
亚瑟有些期待。
那男人转过头来,看的亚瑟有些恍惚,走向亚瑟将伞递了过去。
“你一个人吗?”那个人琥珀色的眸子闪着光,嘴唇勾着明媚的笑。“先生您好,我是王耀。”

亚瑟似乎明白了什么,同王耀共用一把伞。
“先生,您想邀请我吗?”

正是,
一点煽情,一点情迷,一点迷离。
一点明媚,一点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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